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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0204

子夜四十四分。
電話有簡訊進來:你還好吧?

對著電話許久的我,心裡揪著:我一點都不好。
但我並沒有回覆。
在面書上,留了一行字:
唯有能被他人同理/感受到的痛苦,我們才能稱之爲痛苦?

我靜靜的看著蹲在我眼前,晃著腦袋、端詳著我、細細耳語的孩童們。

每個瞬間以光年的速度流逝著。
一眨眼,離那一記耳光也有二十六年了。

二十六年的時光,身邊就只有來去的孩童。
雖然每人佇留的時間不一。
但是最終,都會離開。
因爲我額上,都沒有對他們貼著『終站』的字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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